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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平哀/新志】他们在明亮处等待他

  OOC属于我

  主平哀,三人友情向,残疾、抑郁症情节有




  01

  服部平次来的时候,志保已经出门了。

  工藤新一歪着头看有段时间未见的旧友突兀的出现在门廊,手里拎着两大袋食物。这是志保的公寓,服部平次当然拥有一把钥匙,工藤新一住在这里的三个月中他出现过许多次。

  ”你来得真不是时候,志保刚刚出去了。“

   他听见自己这样说,仍歪着头,慢吞吞的。

   关西青年放下购物袋抬头看他,仔仔细细的端详,目光和呼吸都平静极了。像医生无声的判断病人的病情,工藤新一有些烦躁地想,他受够医生了。在他的那句讽刺脱口而出之前,服部平次收回了目光,熟稔的从鞋柜里拿出属于自己的拖鞋。

   他看着平次把购物袋挂到他轮椅的把手上,拖鞋走起路来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,他把他推进了客厅。


  02

  服部平次和宫野志保一度决定要结婚。

  在他们与组织缠斗的最后阶段,他们三个分头行动了一段时间。直到局势已经基本明朗,只差最后一击时,工藤新一才在不起眼的地下室见到他们两个。

  不见天日的狭小房间里白炽灯终日亮着,发出平稳的噪音。资料铺满了工作台,空气中是都是油墨和灰尘的味道。他们的睡袋并排放在房间的角落,显得更加局促。

  偏偏是这样逼仄的空间,桌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束向日葵,在两台相对的笔记本电脑中间的空隙里,非常热烈的盛开着。

  他们本就是命运共同体,又这样紧密的朝夕相处,产生感情似乎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。

  志保否认了他的猜想,她似乎想向他阐明自己对这段感情产生的看法,但做了几个手势后却皱眉笑起来,看向服部平次。关西的青年挑了挑眉,抱着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
  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志保耸耸肩。

  她又看向服部平次,后者笑了出来,伸手与她十指相扣。

  总之,我们觉得就是这样了。

  服部平次一锤定音的告诉他。


  03

  他们赢得了最终的决战,工藤新一失去了一条腿。

  所以他现在不得不坐在轮椅上看着服部平次利落的料理食材,他试图重新启动许久不用的大脑,但是他的逻辑分析能力早已罢工或者干脆遗失殆尽了。他不明白服部平次为什么突然出现,看起来心情十分平静甚至可能还不错,切番茄的时候他听见服部低声哼唱着什么旋律。

  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决战后他失去了一条腿,心理医生诊断出他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。他不留余地的同兰说了分手,搬进了志保的公寓。

  谁也没再提起他们的婚事,就那样被搁置了。

  ”你们已经分手了吗?“

  工藤新一想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应该充满恶意,他扯出一个奇怪的笑容,如果服部平次回头就能看到。

  但服部平次没有回头,他依然哼着歌,简单的回答他:”当然没有。“

  ”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了?“他顿了顿,决定使这句话更尖锐恶毒,”因为我吗?“

  

  04

  志保在花店买花的时候被叫住了,她抬头看见是毛利兰的时候几乎有些恍惚。

  对方似乎也有些恍惚,不自然的笑了笑眼神又飘向志保的手。志保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才反应过来对方在看什么,她的食指上有一枚简单的指环,样式很朴素。

  但大概对方是认识的,是有希子留给新一的对戒。

  ”他还好吗?“

  从各种意义来说,毛利兰都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。

  志保知道她误会了,但并没有试图解释,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。毛利兰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。

  她能够一眼认出这枚指环,想来肯定曾经期待过很久。

  志保也期待过,那时候她认为自己不配。而有趣的是,当她不再期待时,却意外的得到了。

  那天他们在地下室喝酒,服部平次歪在她身上,头发毛茸茸的蹭着她颈侧。

  ”戒指不都长得一样吗?如果你喜欢我们就买最大的就好了,我买得起。“

  她为他毫无审美格调可言的发言表示无奈,喝得双颊泛红的工藤新一坐在对面哈哈大笑。笑够了他从脖子上摘下细细的链子,把上面的两枚指环取下来递到服部平次手里。

  ”这也太简单了,连钻石都没有。“

  服部平次认真端详后评价道,工藤新一再次大笑起来。

  后来想想,那时工藤新一已经很不对劲。他说要把这对指环当作结婚礼物送给他们,满不在乎的坦白道不会和兰结婚,他们以为是两人感情有变于是就没再追问。工藤新一执意要他们收下,甚至亲手为他们戴上。

  ”好奇怪,不应该是新郎和新娘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吗?你这样倒像是我们两个都跟你结婚了,重婚犯罪的吧?“

  工藤新一第三次大笑起来。

  

  05

  失去左腿只是借口罢了,在很早之前工藤新一的精神已经崩溃了。

  他时常觉得自己在下坠,在许多无法入睡的夜晚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水果刀。 

  继续维持和兰的感情是毫无意义的,他知道兰会继续陪伴着他,耐心的、温柔的、丝毫不厌烦的。她当然会这样,工藤新一苦涩的想,但他不想这样。

  与其消耗爱意,不如消耗愧疚。

  他坚决的搬进志保的公寓,他恶劣的对她冷嘲热讽,像是因为失去一条腿而变得脾气古怪和歇斯底里。他眼看着她变得疲惫和消瘦,硬着心变本加厉的折磨她。

  许多个夜晚他让她不得安睡,陪着他消磨失眠的夜晚。有许多次她在黎明时终于撑不住的睡去,工藤新一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薄毯,终于卸下自己恶劣的面具。

  对她恶劣一些,再恶劣一些,等他离开的时候也许她就不会那么愧疚。

  她总觉得是自己的发明给他带来了这些灾祸,工藤新一很清楚这一点,他看她在晨光中苍白的面庞几乎落下泪来。

  

  06

  他对服部平次如法炮制。

  但服部平次仍然哼着调子,有条不紊的切块、调味、下锅、翻炒,然后装盘。

  ”志保说你最近吃得很少,你应该多吃点。“

  他知道自己这位关西朋友神经大条,颇有些头疼。他看着服部平次把米饭盛进碗里,又摆好筷子,热气腾腾的叫他来吃饭。

  ”我说,你们为什么不结婚了。“他把轮椅滑动到餐桌旁,提高了声音重复。

  服部平次把一块煎鱼夹到他碗里。

  ”因为你。“ 他说。

  工藤新一如愿听到了这个答案,心脏却猛地紧缩了一下。

  鱼是漂亮的金黄色,躺在莹白的米饭上,焦香四溢。

  服部平次看起来依然心情平静,甚至可能还不错。

  ”因为你是证婚人,我们要等你好起来,在婚礼上再给我们戴一次戒指。“




END


  本来有详细描写新一恶劣行径,以及平哀两个帮他洗澡的情节。

  然后写着写着,又懒了。

  就这样吧。

  愿永远快乐不抑郁。


 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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